离疏与归

喜欢删东西的多坑混子人

我想带你去看世界的美好 【吽X阿】

前言

  吽阿文!高举吽阿大旗!是励志写成纯爱齁甜的文!(虽然没有什么恋爱功底。)

  第一次写文,要不要码标签,码什么标签一律不懂。(所以干脆码都不码(๑•ั็ω•็ั๑))

  应该不存在什么虐的情节(除非我写着写着就脑抽了。)人设一般就按着官方来,当然可能会加一些额外的兴趣爱好什么的。

  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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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雨不大,乌云密布,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阿穿着黑色的长衫外面套了件灰色的马褂,胸前别着一朵白绢花。目光透过黑伞的边缘,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细密的雨线,微凉的空气,阿却入坠冰窟。

  正是生机蓬勃的春季,墓园的一抹抹新绿刺痛了阿的眼睛。

  “呵!真是讽刺。”阿低低咒骂了一句。

  父亲死了,死在一场黑帮火并里。帮忙收拾的,是父亲救过的一个黑帮老大。

  阿呆呆的站在离父亲的墓不远不近的地方。来悼念的人不多,甚至连哭的人都没有。

  当门咔哒一声关上的时候,阿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醒来。回来了,只剩他一个人的家,或许,已经不该称之为家了吧。

  阿清楚的知道,今天过后,他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了。

  应该哭的吧,为了逝去的那些美好的日子,为了死去的父亲。

  可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阿呆呆的望着窗外,一片灯红酒绿。玻璃就像一道分界线,把小小的阿隔绝在了斑斓的喧闹之外,格格不入。

  什么都不剩下了,除了一身精湛又令人讨厌的医术。阿缩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自己的手。

  “这个世界的恶意就像一件艺术品。”父亲的话那样清晰的响起。现在,阿好像有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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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扣、扣。”礼貌的敲门声响起。阿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抬起头来,慢悠悠的走去开门。门外的人好像并不急的样子。阿有点意外。

  打开门,是一个高大健壮的佩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佩洛很高,阿不得不仰着脖子看他。阳光照在佩洛的脸上,给本就灿烂的笑容又镀了层金边,很是耀眼。

  “我是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来取东西。”佩洛说道,声音浑厚又带有一丝柔和,像和煦的阳光,给人安全感。

  “你在这里等着。”阿转身去拿东西。

  “小菲林,家里就你一个人吗?”佩洛问到。

  阿看了一眼佩洛,想都没想就把他推了出去。

  就在阿准备关门的时候,佩洛一只手按住了门,然后转过身,用身体抵住门,飞快的抽出了纸和笔,然后飞快的在纸上写了什么,撕下来,递给阿。

  “有事就来这里找我。”佩洛轻轻的把门关上。走了。

  阿看了眼手里的纸条,是一个地址。

  从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孩到龙门灰色地带小有名气的黑医生,阿见过的阴奉阳违,阿谀奉承,两面三刀的人比他做过的实验还多。

  “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帮助我,傻子吗?”他可是令黑帮都闻风丧胆的毒医的儿子啊,阿自嘲的笑道。

  纸条很快就被阿放在了实验室阴暗的小角落里连带着佩洛的笑容。那是他无法触碰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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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哼着小曲,手上是装着各种试剂的试管。也就只有做实验的时候,阿才会觉得轻松。

  “砰!”窗户和阿手边的试管架碎裂开来,一地破碎的玻璃、试剂还有......一颗子弹。

  阿的瞳孔缩了缩,下意识的躲进了一个小角落。

  “砰砰砰。”窗外枪响和爆炸的声音还在继续,时不时还会有子弹飞进来。

  一张字条飘进了阿的视线。是那张地址。阿拿了起来,指尖发力,纸上瞬间多了几道皱痕。

  “有事就来这里找我。”那张明媚的笑脸又浮现在阿的眼前。

  许久,阿松了手,纸条落到了地上的一摊强腐蚀性的试剂里,瞬间一片碳黑,阿自嘲的笑了笑,快步离开了实验室。

  虽然是黑医生,但是阿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不怕是不可能的。

  此时阿离开了实验室,躲到了自己房间的床底下。

  没过多久,实验室传来了爆炸声。火势蔓延的很快,浓烟从卧室的门缝里漫进来。

  就要死了吗?阿把身子卷成小小的一团,闭上了眼睛。

  又想起那个雨中的墓园。难道这么快就要跟父亲见面了吗?这个世界的恶意就像一件艺术品啊。

  是不是应该流泪呢?为这个即将离开的充满恶意的世界。

  时间变得缓慢,浓烟逐渐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要死了呢,那些人应该会松口气了吧。可能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吧,他们早就恨透我了。

  阿想着,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就这样吧。

  “哐!”大门被打开,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哐!”又是一声,卧室的门被打开。

  “小家伙,原来你在这里。”

  阿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是那个有着阳光般温和笑容的佩洛。

  吽把阿从床底捞了出来抱在怀里:“小家伙,醒醒,我们要出去了哦。”

  阿愣了愣,伸手抱紧了吽的脖子。吽一手抱着阿,一手握着盾,把阿护的死死的。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那时候父亲还是龙门最令人敬佩的大夫,他们还住在大大的有花园有草坪的别墅里。阿最喜欢搂着父亲的脖子,然后父亲开始转圈圈,阿就会“飞”起来。他们一起旋转,转到天旋地转再一起摔在柔软的草坪里,互相笑着对方一身草屑的狼狈样子。

  当阿在此回过神的时候,吽已经把他放下来了。

  “小家伙,你还有别的家人吗?”吽撑着膝盖问阿。

  阿不回话,定定的看着吽。

  吽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小家伙,我要先走了,还记得那个地址吗?有事记得去那里找我。”吽犹豫的转身,脚刚迈出去,就感觉到衣服的一角被人扯住了。

  “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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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来到鲤氏侦探事务所不久,事务所的员工们就开始叫苦不迭。因为他们总是会遭到阿的恶作剧。

  不是把食堂的番茄酱换成了爆辣辣椒酱,就是杯子里会被加进各种奇怪又不容易被发现的药剂。什么突然长出很多头发啦,放五分钟的屁不带停啦,短暂性失去味觉啦,肤色变成红橙黄绿青蓝紫啦之类的。虽然不致命但着实令人讨厌。

  当然时不时从阿的专属实验室里传出来也很渗人就是了。

  终于,在吽遭到对阿的第128次投诉的时候,吽敲开了阿的房间。

  自被吽带回事务所之后,阿就没有见过吽本人了。(之前的127次说教都是打的电话。)

  “阿,你最近有点太调皮了呦。”吽坐在离阿最近的椅子上。看着阿委屈似的低着头,吽伸出他的大手,揉了揉阿头顶的软软的毛。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椅子,阿干脆就坐在吽的大腿上,荡着自己的脚。

  “我就是捉弄了他们一下而已嘛。他们又没多大事。”

  看着阿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吽只好揉揉他的头,告诉他下次不要这样子了。

  当然恶作剧还在继续,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

  老鲤把阿、吽还有槐琥一起派去了罗德岛。

  临行前,吽又把阿从床底下捞了出来。也就只有一害怕就躲在床底下这个习惯才能让人想起阿还是个小毛孩。

  “我不想去。”阿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没有半点眼泪。

  吽坐到床上,把阿抱在怀里。

  罗德岛虽然小有名气,但对阿来讲还是个陌生的地方。小朋友总归是害怕离别的。虽然在鲤氏侦探事务所呆的时间不长,但这里总好过在灰色地带每天都担惊受怕,为温饱奔波。不得不承认,从某种意义上讲,事务所对阿来讲是个好地方。

  吽看着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的阿。眼中满是疼惜。

  第一次见到阿的时候,那样大的一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孤独又坚强的活着。那个时候他就有点心疼这个孩子。

  后来从老鲤那里大概知道了点阿的身世。吽也就更心疼了。在那样阴暗的环境里长大的孩子,该多么痛苦。

  “没事的,不是还有我和槐琥嘛,我们都会护着你的。”吽安慰道。

  “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阿把头埋在吽的胸口。

  记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那天阳光有点刺眼,父亲牵着阿的手离开了那间他出生的别墅。菲林族的听力本就灵敏。他听见了远处那些人的议论声。

  “还是名医呢,居然干出这种事。”

  “原来这个人是这样的,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唉,亏我们这么信赖他,结果把我们忽悠的团团转。”

  ......

  那之后,父亲就变了一个人。阿的生活也跌入无尽的黑暗。

  “你口口声声说护着我。可是我跟着我爸逃到灰色地带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爸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什么没有出现。你为什么没有出现。”阿捶着吽的胸口,不知道忍了多久的泪水倾泻而下。这或许是阿第一次哭。

  吽显然被阿的反应吓到了,但也只是愣了一秒钟。手臂收了收,把阿抱的更紧了。

  “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吽在阿耳边轻轻的说到。

  阿哭的更厉害了。

  可能是阿哭的太猛了,也可能是吽的怀抱给了阿从未有过的安全感。阿很快就在吽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阿睡着,吽拨通了槐琥的电话。

  “现在就走吧。”

  匆匆收拾好了三个人的东西,趁着夜色,一辆车从鲤氏事务所驶向了罗德岛。

  “小家伙睡着了?你还真是宠着他。”槐琥坐在吽旁边,看着熟睡的阿。

  “嗯,这样或许好一点,不用直面离别。”吽轻声说道,生怕吵醒怀里的阿。

  “总是要面对的,希望罗德岛的接待员是个好脾气的,没有谁喜欢大半夜的接待人。”

  车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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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阿睁开眼,就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一个猛扎子起来,阿的脑海里略过无数种可能可以解释这个情况的理由。什么事务所突然遇袭啦,他被黑帮掳走,现在在黑帮的豪华监狱啦。什么事务所的死对头突然发动袭击,紧急转移,现在在事务所的隐秘据点啦。

  就在阿在脑海里编理由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阿,我进来咯。”

  熟悉的声音成功把阿拉回现实。吽从门外进来。

  “这里是罗德岛,等会儿我们要去见这里的老板哦。”吽观察着阿的神情,见没有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要先吃早饭吗?刚刚问了这里的干员,虽然早餐时间过了,但是厨房可以随便使用。”

  不得不说,美食力量还是很治愈人的,特别是吽这种堪比米其林大厨水准的厨艺。

  吃完早餐阿就跟着吽和槐琥去了罗德岛的人事部。

  刚进门,一个白头发,穿着浅绿色短裙白色外套的女生就开口了:“我叫凯尔希,希望你们以后在罗德岛能遵守罗德岛的规定。”

  吽和槐琥只好尴尬的笑笑。

  阿没有理凯尔希,而是直径走到了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面前:“你就是博士吧?幸会幸会。事先问问,你对医疗事故敏感吗?”阿笑着,一脸的玩世不恭。

  他估摸着这个人应该会对他破口大骂吧,像那些人一样。

  然而事实截然相反。那个被叫做博士的人只是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你就是阿吧,老鲤跟我提起过你。欢迎来到罗德岛。医疗事故吗?不用担心,你尽力而为就好。”

  阿跟着吽办好了一切手续之后(其实都是吽在弄,阿就在旁边看着。)就回到了宿舍。阿和吽的宿舍很近就一墙之隔。

  临近熄灯,吽担心阿住的不习惯,就去了阿的房间。当然,一进去就被阿成功扑倒在床上。

  “怎么样?罗德岛的人还好吧?”吽试探性的问阿。

  “嗯......我觉得老板还不错,像是个好人。”阿趴在吽身上手撑着脸,一脸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看着阿小小的脸,吽的心悸动了一下:“阿,我想带你去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阿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自嘲的笑:“这个世界那有什么美好啊。”

  “会有的!”

  看着吽坚定的眼神,阿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姑且信你。”

  不出意外的,罗德岛的干员们同样遭到了阿的恶作剧招待,就连博士也不能幸免。特别是医疗部的干员们见到阿就如临大敌。虽然阿的理论和临床经验放眼罗德岛都堪称一流。但阿厌恶甚至瞧不起医学。连带着与医学有关的一切都遭了殃。

  不是把哪个药剂换成另一个效果相同但同时附加了其他奇奇怪怪的特殊效果的药剂,就是对病人冷嘲热讽。比如“你这个病治疗起来很麻烦,还不如等死。”啦;“这个病治不治的好,你都活不了多久,不如来做我的实验对象。”啦之类的。为此吽也很是头疼。

  不久阿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和华法琳斗药剂。

  也因此,阿特批的实验室里也常常穿出他们两个人渗人的笑声。以至于干员们根本不敢靠近。不过吽倒是松了口气。

  阿也时常会跑去吽的宿舍和吽挤一张床睡,美名其曰:“做噩梦了,睡不着。”

  慢慢的,罗德岛开始接纳这个性格古怪,行事无法无天的菲林族小家伙。当然这里面吽功不可没。

  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静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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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医疗干员快过来救治伤员。”

  “来人啊,这需要担架。”

  “有没有人,快过来紧急止血。”

  罗德岛派出去的小队,刚执行完任务回来,罗德岛就陷入了一场慌乱。

  不少小队都遭到了整合运动雪怪小队的突袭。其中有吽所在的小队。

  吽为了掩护小队其他成员的撤离重伤昏迷。

  听到这个消息的阿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实验,匆匆忙忙去找吽。

  “这场手术我来做。”阿直接拦住了准备进手术室的医疗干员。医疗干员很明显并不乐意。毕竟阿在医疗部干的那些事,医疗干员们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让他去。”凯尔希正好经过手术室。

  凯尔希都发话了,医疗干员只好作罢。

  向凯尔希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阿匆匆走进了手术室。

  快速进行完手术前必要的消毒工作,阿终于看见了手术台上昏迷的吽。

  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哭,不能哭。冷静下来冷静下来。阿这么告诉自己。

  切割,取弹,缝合。阿的一双手拿着手术刀舞的飞快。旁边的助手看的是一个眼花缭乱。一台两个小时手术,阿硬是只用了一个小时。

  缝上最后一针,将线剪断。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吽被助手推去了病房。阿换回来了平日里穿的白大褂。

  坐在吽的病床旁边,看着昏迷的吽,阿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豆大的泪水滚落下来。阿抱着吽的一条手臂放声大哭。

  “怎.....怎么了,阿?怎么哭了呢?”听到动静,吽悠悠转醒。

  “我差点......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阿哽咽着。

  “我的小傻子啊,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吗。”第二次了啊,说好要带眼前人去看世界的美好,结果老是惹他哭。

  “这个世界果真没有什么美好吧。”阿哽咽着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跑了。

  原来他记着呢。吽看着阿匆匆跑出去的背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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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吽养病期间,阿算是医疗部的常驻人员了。病人多嗜睡,于是在吽睡觉的时候,阿闲来无事也会去做做手术来打发时间。

  这天,吽躺在病床上研究机械图纸。突然门就打开了,阿背着手蹦蹦跳跳的走到吽面前。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新研究的药品成功了?”吽放下手中的图纸。

  “比那个再开心一点点。”阿笑眼弯弯。

  “嗯......和华法琳小姐的比赛赢了?”

  “不是。”

  “找到了新的实验对象?”

  “不是。”

  吽一连猜了好几个都没有猜中。

  “是这个啦!你把手伸过来。”

  吽看着掌心里一枚小小的银色徽章,上面刻着“精一特种干员  阿”

  “我家阿原来这么厉害啊。”吽不犹豫的夸了阿一顿。

  比起医术,他人的肯定对阿来讲更重要。或许阿并没有注意到和吽还有罗德岛的各位相处之后,他开始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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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吽那次重伤昏迷后,阿还是后怕的。所以罗德岛就会偶尔出现这样的奇观——从不踏出罗德岛半步的阿,跟着吽出去出任务。

  这一举动可谓是惊着了罗德岛一帮干员。他们也不知道是该担忧好还是高兴好。因为听说阿总是在作战过程中突然就给小队成员打药剂,虽然会掉很多血,但是撑过去之后的增幅效果还是不错的。这就使得就算是普通的清扫任务也跟在赌命一样。不过有吽跟着全队安全撤离还是不用担心的。

  慢慢的,随着阿出的任务越来越多,刻着“精二特种干员  阿”的金色徽章如期而至。

  那天吽亲自下厨弄了一桌子高级菜,还把罗德岛能来的干员全都请来,给阿开了场别开生面的庆祝会。就算没来的也托人给阿送来了祝福礼物。

  每个人都真心的为阿高兴。平日里看着比较安静干员们此时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德克萨斯打着酒嗝和拉普兰德叉着腰互怼啦。角峰和吽一人穿一件围裙在勾肩搭背的讨论菜谱啦。星熊拉着老陈划拳喝酒啦。空爬到桌子上拿着把筷子当话筒唱歌啦。远山趴在地上学源石虫爬啦。

  阿看着这群疯闹的人,脸上笑容满满的。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那层玻璃好像,碎掉了。

  干员们吃饱喝足闹完,打扫好现场之后就回到了各自的宿舍。

  顺带一提的是阿和吽的宿舍在阿的强烈要求下从两件单人间变成了一间双人间。

  “你还记得,刚来罗德岛第一天你跟我说过什么吗?”阿趴在吽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怎么会忘记,我想带你去看这个世界的美好。”吽看着阿微醺泛红的脸,“等动荡平息下来我就.....”

  阿用嘴堵住了吽的嘴。半晌,阿喘着气说道,

  “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见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吽笑了,一如那天初见时。

  是啊,就算兵荒马乱,就算天灾无时不刻会降临,因为眼前人尚还安好,所以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眼前人,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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